Wednesday, August 22, 2012

Tuesday, August 21, 2012

Saturday, April 7, 2012

期待与等待

在投资路上,你是在『等待』还是在『期待』?

有些人投资股票是听消息的,这种人是『期待』所收到的消息是正确的。

有些人投资股票是纯粹看证券商的报告而行事,这种人是『期待』证券商是老实的。

有些人投资股票是谁都不相信的,自己下苦功做研究和功课,这种人都赚钱了吗?

那又未必。要看这些人的心态是『期待』还是『等待』。

虽然他们投入很多时间做功课,可是如果他们在买入后是『期待』公司会有好的业绩、『期待』好业绩会反映在股价上、『期待』有庄家看上这个股、『期待』自己的眼光超准。。。

那么,幸运的话,『期待』会开花结果。

不幸的话,『期待』就会扑空。

做个『等待』的人吧。

就像空腹的狮子,伏在岸边『等待』前来喝水的麋鹿。

就是麋鹿出现了,即使季度饥饿,狮子还是很有耐心的观察麋鹿的一举一动,『等待』最佳的时机来临,才出手。

麋鹿每天都得要喝水,因此『等待』麋鹿来,落空的机会渺茫。

在岸边『等待』麋鹿的出现,总好过在森林里寻寻觅觅。

麋鹿出现了,与其马上扑捉,不如耐心观察。

『等待』最好的时机点,是为了减少力气。

肚子饿是事实,只要捉到麋鹿,吃了肚子便会饱也是事实。

因此,扑捉麋鹿的过程变成了重点。

过程中可以费九牛二虎之力也可以很轻而易举。

在过程中,尽量让它简单简易,捉不到这一只,NEXT。

力气只好保留下来。

因为即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也不担保一定扑捉到想要的那只麋鹿。

Saturday, March 31, 2012

城邦阅读花园

如果你是爱书之人,怎么可以错过它呢?

在马来西亚生长,如果想买书的话,很多人都会想到大众,KINOKUNIYA,MPH或BOARDER。

又或者是网购,比如台湾的金石堂和博客来,中国的当当网。

不过,其实还有一件叫城邦的。

以前它在TASIK SELATAN,经常会办迷你书展。

我去过两次,也买了不少书。

只不过,它在TASIK SELATAN那是一个工业区。

我第一次去的时候,也很怀疑自己是否去对了地方。

而且他们也没有挂招牌,大门深锁,必须从楼地口的旁门进。

进去前,需要脱鞋子,会看到满地都是鞋子。

进去后,环境有点拥挤的感觉,后半部没有冷气,更是热气冲天。

买了书,都是很想快点离开。

因为也在担心车子不晓得会不会被人刮花。

套一个也有去过那的朋友说的一句话:“这个工业区好像没有王法的!”

对,有点像,没有王法。

停车位都被小贩霸占来做生意,大家都只好把车子停在工厂前面,可是又担心阻碍工厂工作人员的进出而生气起来,就把我们的车子给刮上乌龟。

后来有个时候,我在上班时,老是被电钻钻墙壁的声音困扰。

我内心纳闷,新来的业主是谁来的?干嘛要在墙壁钻那么多洞?

过后,我才知道原来城邦书局要搬过来与我为邻。

对爱书的我来说,简直就是天大好消息。

只要你是城邦的会员,平时买上3本书都有30%的折扣。

从今天起直到2012年4月1日,买书能够得到31%的折扣。

因为2012年3月31日,乃城邦阅读花园搬迁之喜。
城邦的新地址:

43 JALAN RADIN ANUM
BANDAR BARU SERI PETALING
57000 KUALA LUMPUR

跟HOTEL SERI PETALING同一条路。

城邦书局后面还有一个很扩大的停车场,足够容纳超过100辆车。

城邦书局也挂上了美丽的招牌,要买书的人,可以光明正大从大门步入,不必再像以前那样偷偷摸摸的要从旁门进了。

新的环境,很舒适和阔大,同时还有椅子坐。

站累了,可以坐坐。

我建议他们卖咖啡,那么以后我们可以一面阅读一面品尝咖啡,多美妙。

柜台小姐说会慎重考虑。

如果你来,可以考虑找找我,我就在城邦隔壁2间。



买了两本书送给自己,与城邦在2012年3月31日共庆佳节。







Friday, March 30, 2012

英文与我

献给在学习路上的朋友,加油。

很多人会对你说多看多听多讲。

真的吗?有效吗?

以前,别人也是这样告诉我。

我自小住在一个穷乡僻壤的小乡村,村里没有人会英文,因此我的英文超烂。

考试都是红字。

在英文老师眼中,我只不过是一个穷家小伙子,应该也不过如此,因此没有给我任何关注。

英文作业都是抄同学的。

英语听写就死背。

考试时就乱作。

由于我的其他科目都还好,尤其是地理、历史、数学与华语,因此在四年级分班后,我都还能勉强挤进A班。

5年级检定考试,毫无意外的,我的英文和国语纷纷考获D。

初一,到独中就读后,我发现槽糕的事情降临了。

原来及格是60分,全年总平均没有达到60分是要留班的。

我的班上有7个年级比我大的留班生就是活生生的例子。

我有点害怕,但是同样的,我没有后退之路了。

因为6年级的时候,教育部派发给我的一张『想要到那间国民型中学就读』的表格,那时由于铁定心肠要到独中去,因此我没有填也当然没有交。

所以,我肯定不能再回去国民型中学去。

居然没有了后路,就只有勇往直前。

我告诉自己,就尽量让英文及格吧,要是不能,只要其他科目强,总平均超过60分的话,我依然可以升班的。

就这样,上英文课时,我完全听不懂老师在讲什么。

我只知道老师进来课室时,要起身说:“Good morning teacher。”

上课时,每当老师发问问题时,我都把头放得很低很低。

久而久之,老师知道问我的话是浪费时间的,也就不再问我了。

我跟随小学时的步伐,上课被逼继续发白日梦,工作继续做文书公,听写继续靠死背。

话虽然如此,可是每当考试时,我都花很多时间读英文。

读不懂就背,考试时,虽然不会做,可是我总是尽量认真去作答。

因为我知道我有个60分的目标。

这个目标,偶尔我都达到。

在独中求学过的朋友都知道,校方的制度是根据科目的重要性,然后乘以我们所考获的分数,再运算出一个平均值。

名次就是根据这个平均值来排列。

由于英文是很重要的科目,所占的比例很重,这么运算后,我的总平均都会被拉低。

不过,还好,糊里糊涂,我中学毕业了。

毕业后,曾到拉曼学院报名继续深造,结果因为差劲的英文而被奚落。

过后报读了LCCI。

LCCI的科系主要是以数字为主,我得以轻易过关。

虽然是从理科生转去读商科,我还记得那一年半,我在班上的成绩,都排在第二。

过后,我报读了ACCA,开始读法律,管理,经济等这些科系。

槽糕了,都是密密麻麻的字。

每天上课时,老师一面讲解,学生们就一面抄写。

我就一面抄,一面打圈圈。

一放学,我就向同学借笔记,把打圈圈的地方给补上去。

一方面,我可开始恶补自己超烂的英文。

多看多听多讲。

很多人都这么说。

多看?

可是我看不懂哩。

多讲?

会的词汇没几个,讲什么?

多听?

这倒有少少帮助。长期的听课,我竟然听会了。

只要老师的腔调正,我几乎都能掌握了。

我能够考获ACCA,主要靠得还是死背。

经济,管理,法律这些科目,我能背多少就背多少。

考试时,能写多少就多少。

后来,我发现我的英文根基根本不好,因为小学从来没有认真学习过。

小学根基不好,上了中学就更加跟不上去。

于是我买了一些小学、中学的英文参考书,一页一页的读。

从ARTICLE, A, AN THE开始。

这样做,让我英文稍微进步了。

ACCA前面的第一级和第二级,我以最快的速度考完,可是第三级,我却用了将近5年。

虽然那时是半工半读【刚开始还有去上课,后来索性不上课了,自修】,虽然那时经常因为工作的关系放弃考试【我是一个责任心很重的人】,但是我常想

真正让我碰一鼻子灰的应该是因为我的英文不好。

因为第三级,涉及很多ESSAY题目,都是需要写而不是计算。

英文不好,写的东西总是有限。

1998年,我向上司借了一笔RM1,250的钱,去报读了3天为考试而设的缩成班。

闭门造车总就是『闭门』。

那3天的缩成班,老师都是来自英国的鬼佬,虽然有着浓浓的口腔音,可是我还是隐隐约约略听得懂,并满载而归。

最后,苦尽甘来,我总算及格了。

总算从此抛开新年期间长辈苦苦追问何时读完书的尴尬大包袱。

过后,我去报读英文。

学校给我一个测试,发现我的FOUNDATION很差,就把我编排去最基础的基础班。

上课当天,我一踏入课室,即刻满脸尴尬。

原来,我的同班同学都是小学生和中学生。

哇塞,我是格子最高,身材最大【老】的那个。

老师一步入课室,也很惊讶,怎么有个大人坐在里头。

在他确认我没有进错教室之后,我又开始了我的新旅程 - 重新踏上英文学习之路。

这段时间,我再度买了一些英文书,重新开始从一年级的课程读起。

由于酷爱大自然,我也订阅了NATIONAL GEOGRAPHY,每天都查字典。

为了会读那些英文字,我也投资了一部说话字典。

开始看一些英文戏,虽然总是一面在看字幕,不过都逼自己看完。

开始听英文歌曲,虽然都听不懂他们在唱什么。

开始看新闻,勉强还OK。

不过,我还是惰性不改。

除了没有缺席过上英文课外,其他的我都是断断续续。

就这样,我把英文的文法掌握上来了。

今天,英文书写对我来说,有时候比很多受英文教育的还好。

在说方面,不要过于复杂或带有英语冷笑话的沟通,我都还好。

在听方面,只要口腔音不重,我都听懂。

不过,我有时还是很懊恼,我还是在看英文戏时,需要看字幕。

先天若不足,就得后天努力。

Wednesday, March 28, 2012

多年以前,多年以后

1979年,小学二年级的我第一次听到『临教』这个名称。

那年,来了一个『临教』,负责教我们马来文。

由于我没念过幼儿园,我的根基不好,学习上缓慢。

这个我忘了名字的临教,就趁上体育课时【因为我行动不方便,没有去上体育课】,给我补习马来文。

我还记得她教我的第一个字是『sabun』。

过后,陆陆续续看到学校有不少老师来了又去,去了后又有新的来。

我懂他们是临教,可是那时我不懂什么叫临教。

1983年,六年级时,班主任是一名临教。现在回想,要不是学校严重缺乏老师,不太可能安排临教做班主任吧?

1993年,由于家境经济出现问题,我无法继续升学,被逼需要半工半读。

我当时的考量是,我必须要找一份时间伸缩性的工作,以便能够让我在工作之余,还有时间去上课和考试。

最后,我觉得做临教很适合,于是就到半山芭中华辟智小学去找校长。

我一走进这间小学,吓得一大跳。

眼前看到的是一所破旧的学校,心想这里是吉隆坡吗?

当时的校长是赖慕兰女士,也许严重缺乏老师,赖校长和我一见如故。

可是由于上午班没有空缺了,赖校长就要求我去下午班。

由于下午班放学时,已经6时45分了,我的夜间课程是6时开课,于是我表明我的原意,说我有点难以胜任了。

正当要离身之际,求贤纳才【夸大了,其实是面对没有老师的困境】的赖校长马上说这不是问题,她破例帮我安排成半早【上班】半下【午班】的老师 。

我马上答应。不过,过后赖校长又想到一个问题,她说所有申请做临教的老师,都需健全。

由于我患有小儿麻痹症,她有点担心,但是她又说:“别管他们了,都没老师啊!”

于是赖校长马上相约我到教育局去【其实,我不是很记得去那做什么了,好像有面试一下子】。

过后,也许真的因为不够老师,教育局并没有为难我,马上批准。

话虽如此,可惜教育局在薪金上确实为难了我。

我只有SPM资格,薪水区区RM470,然后有RM80的津贴。总共RM550,其实我对这个数目没有不满意,我只对他们要我教了三个月后才发薪水很百思莫解和不满。

但是,我不敢说出口。

赖校长好像有说到,其他的名校由于董事部有钱,因此临教的薪水能够向董事部要求帮忙。可是由于辟智在当时是一所默默无名的超破烂华小,董事部也是由一些没有什么钱的人所组成。

因此,财务上算自身不保。

由于时间伸缩性,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开始我的临教生涯。

当年,全校共有4位临教。占学校老师比例大概20%。

2012年3月25日,董教总终于拿出了勇气与骨气,举行一个『325抗议大会』。

董教总举办这项抗议大会的主要目的有三:

1. 向各界汇报事态发展,唤起民众,万众一心,捍卫华教;

2. 要求政府立刻调走排到华小不具华文资格教师;

3. 要求政府制度化全面、尽速和有效解决华小师资严重短缺的问题,公布解决方案和时间表。

1979年,我才8岁,就和临教结缘。

1993,22岁,我做临教。

2012年,我41岁了。我们还在烦师资短缺和临教的问题。

这么多年来,副教育部长换了一个又一个,从陈忠鸿、陈声新、云时进、冯镇安、韩春锦再到魏家祥。

老师薪金低,没有人要做老师。

这句话,对吗?

这些年来,不管是我,还是我太太,身边总是有很多想做老师的朋友。

结果,要嘛教些不入流的科目,要不然就是欲入无门。

其实是有很多人想当老师的,可是要做老师比做上市公司的DIRECTOR还要难。

这就解释了华小为什么到今时今日依然面对这个老掉牙的问题。

325当天,由于太太中午有上课,于是我们商议好这回她负责驾车载我去新纪元。

虽然是11时才开始,不过因为太太11时就要离开。

为了以示支持,我们大概9点就抵达目的地了。

当时的情节,网上报章上都有报导,我就不多提了。

直接跳过到散会。

有去过新纪元的朋友都应该知道,从新纪元大门口要到校舍,须上一个小斜坡。

来的时候由于还很早,我和我太太在零零星星身影中走上了这小斜坡。

散会的时候,我却是在一大伙人陪伴下,走下这条斜坡。

当时,每个人的心都汹涌澎湃,大家顿时都感受到走在这条路上,绝不孤单。

当时人潮的秩序都维持得很好,即使马路上车水马龙,可是车辆依然能徐徐前进。

由于太太已经离开,我一直在盘想着该怎样回家。

我大概知道新纪元附近有电动火车站,于是就朝这个方向前进。

走了一大段路后,我其实体力还行,可是脚板和手掌隐隐作痛起来,我知道是我的脚板和手掌起水泡了,而腰部也同时发出痛楚的感觉。

我只好站在路旁截德士,可是绝大部分德士都有载着乘客。

很难才能等到空车的德士,不过都拒载。

我猜想也许赛车的缘故,我能理解这些德士司机们。

于是只好再慢慢向前走,可是却越来越痛。

我只好再度休息。

这时有一个新纪元的工作人员经过,我告诉他没有德士会肯载的了,可是他依然很热心的帮我跑出马路上截德士。

最后,当然无功而返。

他就跟我说:“火车站就在前面,来慢慢走,我陪你。”

于是,我咬紧牙根跟随他慢慢走。

不知不觉走了一段路后,他对我说:“我的车就停放在对面,你在这里等我,我驾车过来载你到火车站去。”

其实我已经看到火车站了,在不远处。我推搪,可是他坚持要载我。

我就只好等他。

抵达电动火车站我发现电动火车须在TASIK SELATAN站转车。于是就给了RM1.80买了一张票。

买了票之后,才发现要去TASIK SELATAN电动火车的月台是在对面,于是还需要走一个天桥。

等了好久,电动火车才来。

上车后,很自然的是没有位子坐,也没有人让位。

我心想,KAJANG后是SERDANG,然后就到了,才两站应该不会很远,站站应该还挺的住。

结果,后来证明我是错的,这两站其实蛮远的,除了脚,我更站到腰酸背痛。

好不容易抵达TASIK SELATAN,下了火车,还好这里有电梯能够搭上楼上去。

走出火车站,我有开始盘算,究竟搭地铁回到家附近的地铁站好呢还是直接搭德士?

由于一身痛楚,最后我有了结论,就是不要麻烦了,因为即使我搭地跌回到家附近的地跌站,我还是同样的要再搭德士,不如干脆在哪搭德士直接回家。

我原以为走下火车站就是大门口,然后就会有一列列的德士在等候乘客的。

哪里知道,原来还要走一段也是很长,长到看不到尽头的路。

边走边休息,经过一些马来小贩档口,都很友善,都叫我坐坐休息。

由于天色渐黑,担心下雨的缘故,我只稍站着休息一会儿又继续走。

终于看到一列列的德士在排队。可是我走来的方向是尾部,一辆辆德士从我身旁经过都不停,因为他们要遵守规则。

最后有一辆停下来载我。

然后他说:“前面那些司机一定在骂我的。不过,他们不了解我不是不排队,而是你的情况需要我载。”

果然,当他的车越过前面那些德士车时,我看到个个司机都对他比手划脚粗言相对。

看,这就是马来西亚了。做好事的人,总会被误解。

我内心感激这位司机。

回到家后,我已经全身无力了,脱了鞋子后,几乎寸步难行。

马来西亚好吗?

原则上应该很好,没有天灾,有的是资源。

可是,你看我的这篇文,从开始到现在,你发现马来西亚,不论是政府还是人民,都还有很大的空间要进步。

你不吵,你不争取,这一切就会一直循环下去。

我坐在房间,一直抚摸着自己的脚板。

4岁的女儿问:“爸爸,你做什么?”

我说:“爸爸痛痛。”

“爸爸做么痛痛的?”

“因为爸爸在走路,走了一条很长很长的路。。。”

有一天,我不走了,你要走下去。。。。。。

其实,我也感觉蛮累

自从2005年起,我就一直在教育界中贡献一点绵力。

那时其实我才拿到执照不久也才创业,生意尚未稳定,很多时候自己也没薪水领,我也在那个时候取消了所有保险保单,以便取回少许的surrender value来保命。

虽然如此我依然付出我的时间去服务。只想到有钱出钱,没钱我就出力。

那时候,母校的声望很低落,校友会更几乎是一个弃婴。

我没有伟大到想重整校风,但是我觉得应该可以先从校友会做起。

校友会若是搞起来,对学校也有帮助。

于是找到处找朋友进入校友会服务,个个说忙。退而其次,要求他们成为校友会会员,个个也心不甘情不愿。找他们捐钱,个个说还在奋斗中,没有什么闲钱。

最后,自己不但得出力,还得出钱。【经常办活动卖不出票时,自己啃;有时没有钱办活动就自己掏荷包】

我就一直这样,走过了快7年了。

如今母校声望转好,校友会也开始活动校友们逐步的认同。

那天出席325,吃早餐时,太太笑着对我说:“你算不算是社运?”

我说:“最好不算,我还得找饭吃的。”

很多人看我所做的,都说我是斗士,为我感到骄傲。

其实,有时候,我真的想放下。

不为什么,而是我也有累的感觉。

我也有经常想哭的感觉。

尤其是这两年来,我不间断的在做治疗,花了很多时间。

也磨平了不少心志。

可是,回头一望,愿意接班上来的没有几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