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我在清晨起身,除非是要搭飞机出国,否则我能避免就尽量避免。
星期六,两点多我突然乍醒。
我以为我睡过了头,忙拿电话看时间,哦,原来才两点。
我放下心头大石,才继续再睡。
有什么事让我这么紧张呢?
有,今早我会陪我太太去做一件事。
很重要的吗?
那要看你从什么角度看,还有你的思维去到哪里。
值得你清晨四时许起身?
我愿意。
然后呢?
我会动身,驾三个多小时的车去一个对我来说即熟悉又陌生的地方。
你脊椎骨不是有伤患吗?
不重要。
你能坐/驾车那么久吗?
我想,我能。
去做什么?
去做我该做的事。
什么是你该做的事?
我能力范围尚能做到的事。
我去哪?什么地方值得我清晨四点起身?还要动身驾三个小时多的车?
我去关丹。
我为什么去关丹?
如果你年龄和我相差无几,那小时候应该听过红泥山吧?
清晨的早上,在KARAK大道驾驶着,太太说她累,我就叫她睡睡。
我就这么一个人咬着口香糖,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道上驾车。
沿路,偶尔会看到一、两辆车。
我的本性是,如果前方没有车,我会开高灯。
如果前方有车,又或者有车从后面越过我,我会马上把高灯关闭。
我发现,大部分深夜驾车的人都很自私。
我经常被高灯照眼。
被前面来的车的高灯照到没什么大不了,因为很快就没事了,只要等他过了。
被后面的车的高灯照,
有时候,他也很快越过我,也没有什么大不了。
最够力的是,
他没有要越我车的意图,却一路与我相随。
自己一个人,在这样的一个夜晚,就这样不断与不同层次的驾驶员交流。
好不容易,才熬到见到曙光霎那。
快要抵达关丹收费站时,太太也醒了。
进城的心,越强烈。
到了一个油站,看到有一个马来家庭,一家人穿青衣。还怕什么?我换上青衣,继续上路。。。。
我不伟大,我也贪生怕死。和关丹人民经常面对一群无赖的骚扰,我出的仅仅是绵力。
如果你年龄和我相差无几,那小时候应该听过红泥山吧?
以下是我朋友,Perry Ho手笔-
《我寫給當權政府的一封反稀土公開信》
我寫這封公開信,我只想單純地請願,我只想表達我反稀土的立場!
我來自霹靂州的一個小鎮,華都牙也!
這裡老一輩的人都知道距離這裡不遠處,當年所發生的紅泥山稀土慘案!
我從父母的口中知道這一件悲慘的歷史,雖然年代久遠,可是我們都知道那一件慘案的源頭是什麼!就是稀土!既然知道是錯的,為什麼還要一錯再錯?
當年的慘案已經是不可改變的鐵一般事實,可是前車可鑒,為什麼擺在眼前的關丹稀土廠還要繼續?為什麼?
生命比一切來得可貴!每個人都有活下去的權利!為什麼要為了一己私欲,而不理平民百姓的安危?不要再用官腔來說稀土廠的安全有多麼的達標!只要有一點點污染的可能性,就要停止!稀土污染造成附近居民受辐射危害的長遠後果,是無法估計的!
每個人都有活下去的絕對權利!!
我在這裡懇請政府正視人民的意願和心聲,為 1Malaysia 下一代國家棟梁的健康著想,不要把稀土帶進我們美麗的馬來西亞!
得民心者得天下,希望政府看到我們的請願!我愛馬來西亞!我反稀土!
Perryho 筆於 2012年2月25日
以下是水蓝手笔 -
当年处理红泥山辐射废料的真相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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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8年前资讯不发达,
运辐射废料的司机被负责人骗说辐射废料可以当作种菜的肥料
所以他和工人将废料载送到附近的农场,
包括自己的舅父在工厂附近的菜园当肥料,
或随意丢弃在屋旁、路边。
在运载的过程中,盛在罗里车兜上的废料一路滴水,
没有人把这当一回事。
当年替他运载废料的三个罗里司机和一个铲泥机师傅,
四个之中死了三个,“英年早逝,死的时候很年轻,
替我工作几年之后就死了”。
直到1984年红泥山、甲板、
万里望等地居民群起抗议亚洲稀土厂
(Asian Rare Earth)生产稀土、产生有毒废料之后,
吴东福方恍然大悟:所谓“肥料”实是具有放射性物质钍
(thorium)的有毒废料!!!
1986年10月30日《南洋商报》报道,
日本辐射专家市川定夫的实地调查证实,
他弃置废料的地点,辐射水平证实高出安全水平五倍